色光泽的长剑。

或许,月光一直都在,星辰依旧在闪烁。

不然,剑光何来?

又是从哪里来?

或许,他只是太沉寂在眼前的环境中,却忽略了雨雾外的所有。

其实,什么都不曾变过,变得只是他的心境。

突然,他澹澹地笑了起来,更是震脚,跃起了身姿,窜入了浓浓的雨雾之中...

...

“还是问不出吗?”

“请圣上息怒,臣已下令,使得武当弟子全部集结在了门外,但,还是无一人知晓张真人的下落啊...”

“这么多天了,朕是日等夜等,也体谅山路崎区,山道难走,武当弟子不能在短时间内集结,进行询问。可,现下,所有武当弟子全都在门外了,怎就还打探不出那武当真人张三丰的所在呢?”

“陛下,那张真人似谪仙般的人物,大概是不容易见的...”

“难道,朕亲临武当,吃斋听道数日,还不够吗?朕,只想知道,如何才能见到他!他既是这武当派的祖师,难道,就无一弟子是侍奉在他身边的吗?”

“臣,也质问过门外的武当弟子,他们皆称张真人行踪不定,云游四海,无迹可寻。其中,有一大批年轻弟子,他们直到今日,也是未曾见过自己的祖师爷的,而,那些辈分较高的道长,最后一次见到张真人,大概也是五十年前的事情了...”

“五十年前...元朝至正二十五年...那时太祖还未建立大明!可,之后呢?朕也是听过有关于他“度沉万三”、“寓金台观”等等的一些传闻的,他既扎根武当,又有陆续的传闻出现,近几十年中,他怎么可能没有回过这武当山呢?还愣着干什么,再去问!再去查!”

阁内走出一人,阁外又走进一人。

随着一人的走进,在阁窗之上的殇沫,也俯低了身子,微弱了呼吸,更聚拢了眸光。

他本不用如此小心的。

因为,阁外的浓雾,已成了隐藏身影的天然屏障,闪动着数盏灯火的阁内,也比任何时候,都要清晰。

但,面对着纪纲的到来,面对着冷溶月都要去畏惧上三分的义父,他又不得不去重视,不得不去警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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